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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水红也不示弱,望着梁大柱骂道,老东西,我现在不滚,你把我么样?梁大柱正要拢去掌她的嘴,突然听到儿子的哭声,他迟疑了,转身走进内房,见儿子一手摸着头,一手指着门扇,这让梁大住明白过来,他的头被门扇叩了。
梁大柱把儿子拽在怀里,摸他手摸的地方,果然被门扇碰起了一个砣,不过,不太大,像一个栗子。
梁大柱给儿子摩挲着说,别哭,别哭,一会儿就会好。
梁种听话不哭了,但还唏嘘几声。梁大柱问儿子,你到门旮旯干嘛?儿子说抓蟋蟀。
梁大柱把儿子抱到堂屋里,不见了妻子,他有些心慌,便把儿子放在椅子上坐着,自己则四下里的寻觅,后悔刚才不该和妻子发生冲突,没有忍一忍。他怀疑妻子出走了,便走出房门看外面,雨水都喷溅在身上,黑漆漆的夜空让他的心情一片茫然。他还真怕妻子出走了,便顾不上刚才吵嘴的不快,提高嗓门叫道,水红……
连叫几声,没有回应。梁大柱想进屋拿一把伞撑着出去找,正走到房间,就着堂屋里映照的灯光发现床沿下放了一双鞋,再抬头仔细看,原来妻子正躺在床上生闷气。
床上的被卷不规则地搅合着、沉默着,像是对他无声的抗议。梁大柱虽然内心不安,但是这一刻毕竟放心了。
四天后,天放晴,可是梁大柱的心里很阴沉,这几天妻子不理睬他,特别是晚上,连碰都不许碰她。也就是前天深夜,梁大柱把手从何水红的腰际间环过去,被她推开,梁大柱不甘心,又强行把手环过去。
何水红一屁股坐起来,即刻下床,趿着鞋,亮起灯,把中间房的门板卸下来,放在地上,再从柜子里拿出被褥在上面一铺,就成了地铺。
她正躺下去,梁大柱却坐起来说,你是不想跟我过了吗?何水红不客气地讲,和你这种没有本事的老男人过日子,我是倒了八辈子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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